齐霄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要是她,肯定恨你一辈子。”
许宣鄙夷地看着他:“不敢当不敢当,谁要有你这么个师妹,可真是无福消受。”
冷凝摆完陶偶回身,望着许宣,内心却是百感交集,
齐霄此时却发现许宣手中还捧着一个陶偶,便冷声讽刺道:“哼哼,宫上来金山寺难道也是为了求姻缘?你自己的陶偶我可不敢收,女儿节是专为姑娘家准备的。”
许宣“呵呵”一笑:“谁说这陶偶是我自己的?”
齐霄挠了挠头:“不是你的,那你捧着干嘛?”
许宣高傲地撇了他一眼:“我劝少侠早些剃度为妙,说不定佛光普照之下,你的智慧尚有一线生机。”
齐霄怒了:“我在金山寺修行是为了磨练自己,你懂什么!”
许宣懒得再搭理他,转过身,对着门口的光影温柔一笑:“白姑娘,今年既然是齐霄暂代主持之位,那这陶偶不摆也罢。咱们另寻一处灵验的地方去吧。”
白夭夭缓缓走至许宣身边,抬头甜甜一笑,点了点头。
许宣亲昵地替白夭夭理好方才一路走来有些乱了的鬓发。
“大殿之上,你们还是注意点啊。”齐霄在旁边发出重重的几声咳嗽,白夭夭略觉羞涩,稍稍避开了些,却正好撞入冷凝愤恨压抑的眼神。
白夭夭微微皱眉,对冷凝低声道:“冷姑娘,有些话,我想对你单独聊一聊。”
冷凝状似天真地一笑:“真是巧了,冷凝也有一些话,迫不及待,想与白姑娘聊一聊……”说罢,便亲切地挽起白夭夭的手走出大殿。
“哎哟,新欢旧爱处的挺好的呀!”齐霄没忍住讽道。
许宣望着二人背影,清风朗月般的面容上浮现丝丝担忧,任齐霄如何戏谑打趣,都是没有理。
2
金山寺观音殿前的上香处,冷凝望着白夭夭冷哼道:“白姑娘果真不似凡人,离了药师宫不过几日,已有了一处自己的大宅。手段果然了得。”
白夭夭稍稍蹙眉,坦然说:“既然冷姑娘不欢迎我,我继续待在宫中也不恰当,这样咱俩至少心里都能舒坦。”
“师兄他亲手为你做了陶偶,又特意陪你来金山寺祈福。倒是步步都在你的算计中,那处宅子是否将来另有用途?”冷凝一边冷声说着,一边敏锐地发现白夭夭与往日不尽相同,这几步走来,她竟是有些微微喘气……
白夭夭却不知冷凝生疑,还在想着要与冷凝好好相处,和声细语地劝道:“我知道你还在为昔日的事耿耿于怀。你是许宣的师妹,我不想处处与你针锋相对,让他为难。过去的一笔勾销,未来我们和平相处,可好?”
冷凝噙着一抹阴森笑容,背转身去拿起线香,缓声说道:“白姑娘既然有心,那冷凝也绝非不通情理的人,不如咱们一同请香,在观音大士面前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白夭夭见她如此说,露出释然笑容,上前接过线香,点燃后,插入香炉,并肩而立的冷凝却故意将手中燃烧的长香插歪,长香瞬时倒在白夭夭手上,烫的白夭夭痛呼一声,赶紧缩手往后一闪,可衣裙更是被冷凝踩住,白夭夭便如此立身不稳,踉跄摔倒。
冷凝俯视着她,唇边是玩味笑意,假惺惺地道:“白姑娘,你怎会如此不小心。好在你是修仙之人,有法术在身,这点小伤应该不碍事吧?”
白夭夭捂着手,心内轻叹,原来凡人竟是如此脆弱……同时也明白冷凝是存心试探为难。缓缓站起身来,她低头整理衣裙,轻声说道:“你猜得不错,我现在已无任何法力,与凡人无异。”
冷凝邪魅地笑了几声:“哎哟,这可不妙,莫不是白姑娘遭遇了什么祸事,竟得上天如此惩罚,或许,是老天开了眼?”
白夭夭摇头,望着冷凝的眼中有着心冷:“你错了,我是自愿卸去法力,化作凡胎。”
冷凝停下笑容,目光森寒地看向白夭夭,挑衅般问:“你以为这么做,就能和师兄长相厮守!?”
白夭夭再复冷冷摇头,心里已深知与冷凝的关系不可修补:“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为了救你。如今我体内的灵珠已经封印,便再无须担心你妖化一事,更不用再对你有任何愧疚之心!”
冷凝不禁冷笑连连,配上眼中的讽刺,竟是状似疯癫:“白夭夭,枉你修行千年,竟将事情想得如此简单。我告诉你,你欠我的何止这一桩!现在观音大士面前,我冷凝愿对天起誓,今生无论用什么手段,你从我身边夺去的,我会不择手段的夺回来!”狠声说完,冷凝便调转身,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金山寺门。
白夭夭不禁望着她背影唤道:“冷凝!”方才虽然对冷凝那样说了,可眼见冷凝变得如此偏激,她内心怎能没有惭愧与内疚……
身后线香继续燃烧,升腾起烟雾袅袅,白夭夭空站了片刻,许宣已经忍不住担忧地从大雄宝殿下来,见只有她一人,心下明白,也不多问,只上前执起她的手,道:“我们回家。”
白夭夭侧眸,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。
许宣却一眼瞥见了她手上的烧伤痕迹:“你方才烫伤了?”
白夭夭匆匆掩饰:“哦……刚才进香时不小心烫的,过几天就好了,你放心,一点都不疼。”
许宣不免狐疑地看着她:“昔日药师宫中的地火都不曾伤你分毫,怎会轻易被香火所伤,你有事瞒着我?”
白夭夭不敢直视许宣,只将手掩在袖中,匆匆往前走,却被许宣伸手拉住,白夭夭顿时心慌异常,道:“一点小事,你这个样子倒显得我娇贵,我自幼修行,水里来火里去,受过大小不计其数的伤!”
许宣掰着她肩,逼迫得她站在自己面前直直仰视着自己,他冷眼望着她,问道:“心虚了?你没发现吗?只要你一心虚,就会话多,而且句句不着边际。”
白夭夭愕然,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:“有……有吗?”
许宣没有再说话,只一路牵着她,行到了西湖边上的雷峰塔,才对尚且忐忑不安的白夭夭道:“我给你另寻了一处好地方放陶偶。”
白夭夭望向旁边的雷峰塔,有些莫名地问:“要将陶偶放在雷峰塔下?”
许宣皱眉,轻刮了白夭夭小巧鼻头一下:“以后别跟齐霄太接近,他成天想着捉妖,老想将妖关在雷峰塔下,你怎么也惦念上了?又不是妖,为何要放在雷峰塔下?”
白夭夭有些心虚,摸了摸鼻头,应和道:“的确是。”
许宣不再言语,只盯着白夭夭看,望得她更加心慌。他伸手,再度执起她手,凝着那伤处细细察看:“夭夭,我希望你老老实实回答我,你究竟怎么了?”
白夭夭胆怯地别开目光,低声说:“我不明白你在问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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