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李恪跟几位领事的聊天,就可以看出国府跟列强的态度。美德两国跟李恪自然是聊得火热,两国现在已经是南京政府最主要的两个合作对象,其次才是英法两国。
其实对于日本,南京政府高层中很多人对日本具有好感,不过李恪不喜欢日本,加上之前在济南还跟日军发生了冲突,自然就不会主动跟日本领事谈话。
日本领事也一样,不过那个小鬼子倒也不是没事做,跟溥仪倒是聊得挺嗨。这一切李恪都看在眼里,这溥仪未来可是伪满洲国的皇帝,要不要现在干掉他?
不过想想还是算了,虽然溥仪是亡国之君,但毕竟民国以及后世共和国政府都没有杀掉他,不就是担心不利于民族团结吗?想到这,他记得好像孙殿英那家伙前世就是在二次北伐后去挖了慈禧的墓吧,看样子得派人去看看孙殿英这家伙,挖到是可以挖,但是挖了乱卖他不介意收拾一下对方。
李恪跟这几人聊天基本上没有语言交流的困难,李恪会英语和德语,法语虽然不会,不过法国领事干脆说的英语。有些东西可以当着几人的面聊,有些东西则是得私下聊,这些分寸李恪把握的很好。
李恪在那边聊天的时候,这边角落里的张道宏和段宏业五人则是在那无聊的坐着。偶尔张道宏和旁边的人用英语交流几句,段宏业则是没人愿意跟他聊天,倒是有几个外国男子则是偶尔来跟三个女人打打招呼。
段宏业也觉得有点失落,人走茶凉他是体会的很深。现在他的父亲下野后,这些外国领事都不怎么搭理他,一个个都很现实。他倒是想搭讪那些漂亮的女子,不过碰了几次壁之后,就回来老老实实地坐着。
看到那边被英美等领事围在中间的李恪,段宏业就有些好奇,问着旁边的妹夫,“道宏,你跟这个李恪关系怎么样?”
张道宏看了一眼远处的李恪,心里五味陈杂,“还行,在美国的时候还可以。他在美国有产业,家庭条件很好,也不时接济我们这些留美的学生,一来二往关系就还不错。
本来几年前,他邀请我去黄埔军校当教官,我没去。那之后,联系就少了!”
说到这儿,张道宏也不知道自己该后悔,还是不该后悔。他当初回国的时候,李恪就邀请他去当教官,他则是因为看上了段祺瑞的权势,选择了和现在的妻子结婚,就拒绝了。
谁能想到自己这位权势滔天的岳父没有风光多久,就下野了,而李恪这边则是身居高位。当时被李恪请过去的,还有曹霖生和王成志,前者现在是兵工署代理署长,后者则是浙江保安处处长,要说不是李恪帮忙,二人能有这个位置?可他呢?
段宏业则是唆使道,“道宏,现在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,。我这估计没啥戏了,你这不一样。你跟这个警备司令关系这么好,得利用起来,多跟人家联络一下感情,刚才见面对方对你也挺热情,一定要好好利用起来。”
张道宏也知道这个道理,不过总觉得拉不下面子,为难道,“我现在刻意去拉拢关系,会不会起反作用?”
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段宏业不以为意道。
突然,大厅里灯光一暗,随即便响起了舞曲。李恪一愣,随即释然,欧美人就爱这样,要是聚会不跳舞,那才叫怪事。
不过李恪有些尴尬,他没带舞伴,所以在旁边几位大使纷纷带着自己舞伴在舞池跳舞的时候,他则是尴尬地在那坐着。当然,他作为这次聚会的核心人物,主办方怎么可能不考虑到这个问题,随即便有几个西方女子就欲起身过来主动邀请李恪。
不过在这些白人女子行动之前,就有另外一个人主动邀请李恪,他耳边传来一阵略带娇羞的声音:“李司令,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?”
李恪一愣,回头一看,是一个小姑娘,脸上是否脸红,由于灯光过暗,看不清楚。李恪认识这个女孩,好像是段宏业的女儿,叫段媚。他便下意识看向了段宏业那边,发现他看过去,对方马上扭过头去,这么明显的掩饰,李恪也不禁无语。
李恪怎么可能让女士主动要请他,站起身来,伸出手弯腰说道,“这位美丽的小姐,可愿与我共舞?”
李恪那彬彬有礼地回答,让段媚有些紧张,最后点了点头,这才伸出手放在李恪的手上,两人这才慢慢走进舞池中央。
段媚明显年龄不大,不过长的挺标致,身材也还可以,至于胸围这些,他实在是看不出。这个时候的女子虽然号召禁止束胸,不过在南方都没普及,更别说保守的北方。李恪说实话,还真没见过女人的"g"长啥样,主要是他经历的女人都没束胸,艾玛没有,自己妻子也没有,至于张荔英,应该也没有。
想到这,要不去做做""的生意?不都说女人和小孩的钱最好赚吗?
看段媚有些放不开,李恪也没说话,一手扣着对方的手,另一只手揽着对方那盈盈一握的腰,两人便随着音乐的节奏,慢慢地挪动身体。
“你是叫段媚,段总理的孙女?”李恪笑着问道。
“嗯!”段媚点了点头,看着李恪的眼神有些躲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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